2023年1月23日星期一

诗十首




一生低首女王行


 葬礼。

肖邦。

普赛尔。

walch。

鼓声。

笛声。

号角。

旋律。

礼遇。

两拍子节奏。查尔斯。

安妮。踏着节奏的他。她。

他们,时空锁紧的瞬间,长距离的哀悼

从白金汉宫,到西敏寺,再到温莎城堡。

一个节奏,一以贯之;在在没有个体的突兀。

万众一心,万状一心,万心一一。

何时是灵柩升起和下垂的节点。

是从那个洪水时期遗民的节流。分支。延异。

开始。人,神统治的年表表明。何时有了女王。

从埃及法老的寿数,到他们的死期。

时间越来越短。统治人神分离。

从吴哥洞咲的世雕,到佩特拉

高门巨户的遗存。女王。直接创授了帝国

——就像雅典之伯利克里

——直接宣导征讨西西里。

遗弃了理想国。接纳殖民地。

人。树列。成为个体。

解构掉,理念的分解。

影患。洞穴。还是悲剧。

她和她的祖裔,创设了太阳。

海洋。宝藏。征服了内外,远近。

宪章的贵族,不像德 夏里斯般的僵硬。

希腊的民主失败了,英伦的帝国胜利了。

却难道。回到今天?还是梦已。

休谟的怀疑,女王的包容。鸦片和

德昆西的诗文,融为一体。直到第一

贵族。回首。法兰西的玛德莱纳(抹大拉)

蛋糕,发出英伦隔壁异古之香气。

革命,反革命。自由。

不自由。财富。财产。开放和

封闭。如今,人们不去甄别,纠缠,回觅。

因为。有了另外一个绵延的突进……

查尔斯和安妮,踏着节奏。高个子,

踏着节奏。队列,方阵,堂堂之阵。

正正之旗。他。踏着节奏。人民,

踏着节奏。神。踏着节奏

伦敦,踏着节奏。

那是葬礼的本体。

诗歌的本体。

乐声的本体——

一切都是现象

——还不见本体。

钻石的故事。黑王子。

钻石的笑颜。魂魄戚戚。

逃逸。塔身。

时序。监狱。

风笛期颐

——那肉便钟堂堂响起。

让人想起中国诗(琉璃中……珍珠红)

人物和人群。马剑。高帽。绮幡。

穴位和灵替。负载者。说了。

议会大于国王。但议会无法被估算

死期。天地之间,追悼行列缓缓前行。延伸。

延伸到世人西人和东方的心里。

可为与不为。善恶与真伪。时空与与价值。

在你的面前,一文不济。你。让我这

不该流泪者,迎风嘁嘁。你。走了。

来了。东西横贯。香消玉殒。

戴安娜呢?

爬出白金汉宫的裸体

小男孩呢?

你富有的精英和莎翁的

天问呢?

都随着你的人马。仪仗。风笛。

而去了?去了十里。去了百里。

人群伴送百里。

从白金汉

到温莎。

渠道。海层。每个人的心里。

融合两界。

打通了七维。

你会见耶稣。

上帝保佑。

你可会面

众神之主。

王帝之王。

来啊,来研讨

有限和无限。

时代和时代。

瞬祭与冥轶。

王者——

荆冠。

血衣。

权杖。

鲜花。

铁树。

十字架。

六角星。

太阳穴。

血月风。

就像我们的

嫦娥。

就像我们的

仙子……

载浮载沉

烟浮浮舟……


三书七卷亦元神

那里竖起道德藩篱

厉害
那里灰燃兄妹恋情
煎熬
那里的鳟鱼,也知道
谁,会剪下漩涡中
天空的一角
那被欧人勃兰兑斯
记载的风烟淫雨
下个不停,直到这次阅读
才知道——
你,杰生不谙兄妹之情
你杰生,只知金钱篱藩
你难道不知道
你的姊妹就这样
跟在你的马车旁
跑跑跑,只是
要看车窗里,她的宝贝一眼
(……我记得,我被同样的
囚车锁牢,姐妹们跟在囚车后面
奔跑
我,不知道何以要看见
听见,走过和忍受,她们
她们
她们
追逐梦魇
杰生舅舅的辈分
火烧,水濪,真真是
欲见回肠,断尽金炉小篆香
字字飞鸿,独对鳟鱼之尊
却是为了,深浅自如地
天锁地牢,沉近亲情
靠那一条
小小的水塘
杰生和昆丁,着落在小侄女
小昆丁的身上,(那时,二战打响
昆丁废弃的时间和钟表
死而复活,孩子们追逐水戏
和戏水,让位给杰斐逊后人的观瞻)
小昆丁的脸
印帖在马车车窗上的时间
消失了,断绝了,烟没了
她,长大了,老黑女奴
还原了,她本该老去的样子
这是康普孙家族的院落吗?
这是北京粉子胡同的帝式
老宅吗?这是谁的王府宅第
文武衣冠,他们,也进入
资本谱系了吗?……
我,无言无语
只是可惜,在逝水年华里
把上帝膜拜多半让位给
画卷和瓷器的艺术
美学皈依中——之前,斯蒂芬
嘲谑肚脐和酒水的上帝之母
三书三灵,若即若离,
对于尤利西斯的
无崇拜崇拜,布鲁姆
不是英雄,不会念伟人颂词
他,就像“厌恶”中,那个对应婊子(注)
浪戏浪做的小子
兜里,也揣着一块香皂?
可是,盖尔芒特家的沙龙
只是间接讨论着第一次世界
大战和德雷福斯案件
犹太人,是是非非
巴比伦和圣城,是是非非
我看到他们并未涉及
哈米吉多顿大战
也不知是但以理,还是
苏格拉底,首先成为
克里斯马——撒旦放出来了
——杀生石,裂开了
姜子牙,杀不了妲己的元神
魂魄和记忆
那么,摩揭陀国的华阳公主呢?
鸟羽王朝和大唐帝国的转魂亡魄呢?
她,她她她,真的追随
鉴真东渡了吗?这个美好的褒姒
之舞,蹈东抑或导西
它的轨迹何在?
它的时选何如?
革歌与之会战,尼布甲尼撒
与之会战,亚历山大与之会战
……都是在上帝缺席和莅临之间
做好选择的吗?
俄罗斯的第三罗马
和,陀思妥噢耶夫斯基说:
我是罪有应得……
都是在,上帝和他缺席,隐身和在场的
选择中,选择的吗?
普京呢?
你,布鲁姆,在场吗?
你,昆丁和凯蒂,在场吗?
你,德夏里斯和普鲁斯特
在场吗?(而我的在场
只是在监狱中声明
我很久之久,才意识到
就像杰生没有意识到
我们东西方的存在
只是在金钱和语言中
遭遇偌大之屏障的
我要恪守的,是我自身的本能
和忍者的才德和纲纪吗?
为何老陀要说,他
——罪有应得呢?
为何,这个罪,衍生出
无数等待屠戮的病毒之信号呢?)
加上傅科摆,无以对称的对称
和,不对称之约柜和圣杯的轨迹
究竟,谁是迎接无限
和无限能源的弥赛亚呢?
看啊,三书,七卷
圣经和塔木德……
你天翻地覆的修正
和,返本归真的海啸
究竟,是不是要闭读于诠释的
万水千山呢?
尤利西斯说,面包面包
快快吃,不然酒就变成水……
你看着他躲进法国的沙龙
在雷加米埃还是
在普鲁斯特那里
不,杰生家,早已不是社交大会
他们死的死
逃的逃
小昆丁逃到哪里?
昆丁只是看见
那个意大利小女孩
直盯盯,盯着他的眼睛
直盯盯地
直盯盯的
直盯盯
盯盯盯
一言不发……


注:这里指萨特小说《厌恶》中人物。


逝水无华


帕尔马公主殿下的财富是
罗斯契尔德家族的两倍
呵呵,她约见作者
在盖尔芒特侯爵夫人的宅邸……
但是帕氏没有豪赌滑铁卢
会战胜——这个世纪谎言
以便让第一桶金
带上巴比伦金融体系的
面具,而忽视了
希腊的奴隶银行家
就像普鲁斯特提到
分开红海的坐标
并未让德雷福斯
斩获真理
共济会
耶稣会
蔷薇十字会
约翰骑士团
这是CABAL之谋
这是现在时的科博拉(Cobra)
和光明会……
虽然,普鲁斯特不如
艾科对此的了解
就像艾科不知道
科里.古德
那时贯穿年华和未来世纪的
分辨,不得其时
还未到来

一如梅厄夫人在欧洲
从分开的人群
走向戴高乐——就像红海分开
人们为她让路
她,不会狡辩犹太教
抑或基督教的是非
也不会提起约瑟夫斯
提到的死亡定律
那么,纳粹呢?
哈德良呢?
犹太故事和新约故事
埋没了从来世界不是
事件两次发生
而是两半发生之诡谲
一半是犹太,另外一半是
和他们一样的
反犹太——
而这一点
并未涉及德雷福斯

时间的游戏着落的现在时
并非回忆可以塑造世界
而时间的世界并非唯一
而是几个世界,无数维度和
指向,艾略特书写道——
If all time is eternally present
All time is unredeemable
——反之亦然
重现的时光是虚假的
犹如她们选择了故去
抑或选择了未来
而这是一种错误
因为她们是现在时间
的奴隶

马德莱娜抑或抹大拉的
时间定向,很难说
一如普氏所谓姓氏
仙女的名称,在其消失之际
名实俱灭,这一刻我想起耶和华
具备字母再再排列后720个名称
——这是傅科摆的滑稽演算
也和他的鸭嘴兽和黑天鹅
的排列一样,其忽视了
名实之间有着贡布雷的愀然实在
也有着他-她的被普氏一人所累
的命名

他提到墨洛温王朝
被取代于加洛林之
而蛋糕和抹大拉
抹大拉和圣杯
圣杯和香格里拉
却是翁.艾科所提
那种比较马德莱娜蛋糕
五迷三道味色俱全的黑石
还在,可是——
圣杯,没了
不见了
贵族沙龙
也无法找回贵族
战士死了,因为他们
从来没有活过——那是一种
王冠,荆条,裹尸布和条顿剑的
操控摆动和奴役之道
并非驶向拜占庭
抑或直取耶路撒冷
就可以摆脱千年封地和坟冢
两两俱全的分叉路歧
无法动摇一个猜测:
圣杯,是耶稣之血
是约柜的晚雾
是犹太的马加比邱磊
降服耶路撒冷和被降服
和攻取之
一模一样

就像普氏谑言:对上帝最好的赞美
就是无神论者的否定——
一切都是美好的
已是美好的
也就是
无与伦比的
无须再造
安瑟伦——
如是说(甚至
佛朗索瓦斯也会用起
塔西佗的语言方式?)

圣杯丢了
傅科摆到处摆动,寻找,探秘
我无法随着尼比鲁绕日周期的旋转
不可能期许找到圣杯和约柜
虽然人们可以从罗马直奔
君士坦丁堡——并在那里
和叶芝一般唱着黄金的马赛克
这是一段撷取,呻吟,就像圣卢的母亲
马赛(桑)克,被圣卢所贬斥
希腊的东方化和西方化
消弭了天主和弥赛亚的边界

夜笼寒水月笼沙

巴尔贝克海滩
只属于普鲁斯特
那么,与亿万种大海
一样的大海
何在?
就像有两个马德莱娜
(la Madeleine+
Mary Magdalene la Madeleine)
巴尔贝克也有两个
是黎巴嫩的巴尔贝克
那是何时
那是何地
是谁——用金字塔大战
制造了索多姆和蛾摩拉之灭
看看西琴的“神话”吧

访旧半为鬼
惊呼热中肠

盖尔忙特死了
是在现在的意义上
海边的阿尔贝蒂娜
死了
在死亡那边
斯旺
死了
但其实,阿努那齐没死
一个,两个巴尔贝克千百个少女
不会死,但是确凿如斯
阿尔贝蒂娜和
希尔贝克倒下去
千百个她们站起来
一个莫奈倒下去
千百个莫奈变成米罗
和康定斯奇
同样

香稻啄余鹦鹉粒
碧梧栖老凤凰枝

就像鄙人年轻时期的发现
我在爱我对他的爱
他在爱他对你的爱
你在爱你对他的爱
梅洛说——
世界都在我的感觉里
而我,在世界之外
哪里是外
那里是爱
无数个就是一个
就是0
普氏,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般爱恋十三岁女童者矣
它生发出伟大而再伟大的
渺小宇宙
你读读吧


逝水无华(续)


是谁在弹奏奥菲欧与尤莉迪丝?
是谁不让她回头?
就像被神拯救的罗德
不让他的妻子回头……
甚至,我们的
姜太公也被告知
他获得了封神榜
是一走不要回头的
但是他,回头了
回头吧,普鲁斯特
……

申公豹是不是要让逝水年华
在这里上演?
我,不得而知
总之,盖尔芒特侯爵夫人后面
跟着一群回头客
就像睿智的德夏里斯
和斯旺……
而维尔迪兰夫人,
和康布尔梅夫人
乃至维尔巴里斯上辈女子
也步金其后,风裙入云梦
贵族的回声
余绪袅袅
是啊,是谁,又谁弹奏着
奥菲欧与尤莉迪丝
的回头曲

谁是这些沙龙的主人?
是开创对话的柏拉图
和苏格拉底?
苏被告知,神
离开了,多神
要让位给一神
在女祭司那里,他获得
第一个克里斯马的桂冠

取代

这是悲剧的序曲吗?

一个和三十僭主沆瀣一气
反对民主的智者
如何坚持对话机制
而理想国
碰壁于西西里,多久了
谁,给了盖尔芒特夫人
一个末代贵族的桂冠
她是哪里
哪时,哪个时代
对话者们的继承人
民主早被民主威胁
而圣卢抛开的拉谢尔
是不是茶花的花盆
以解释其贵族观:
他,从仰
社会主义
和蒲鲁东,乃至他手里,
心里,眼里,不再是拉谢尔
妓女的敌人

是的,贵族的余音
不绝于缕
而贵族,是所有的埃尔斯蒂尔和
凡德艺的鉴赏者,保护者
却已消失无形——
一问成答,一如我们
现在不是正在发问:
那些死了的,活着
那些活着的,死了
真相是秘密的同义词
野蛮,变成文明
但是贵族已死
而恶,就是善——
已是普世盲听的谐谑曲
盖尔芒特夫人祖上
已是夏多布里昂时代
末世王族复辟的钟声
就像贡布雷的钟楼
早就是钟楼怪人的玩偶

不知普鲁斯特何以
借故,把他这个布尔乔亚
复调于这个女贵人
难道,真是他的花蕊
其雌蕊风追于雄
而雌雄共体
正昂然屹立
抑或,双性繁殖的巴黎之花
和香榭丽谢之道
历代恒亘

终始
始终
河图
洛书
乃至犹大之始
耶稣之终
始终不终
都已得魂得魄?
在不周山倒塌以前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是也,
过也……
雌雄一体
还是两体
这不是问题
就像莎士比亚对于他的
英国女皇
究竟是一仆一主
两主一仆……
亦不在话下

我从此也问;
人是尺度
还是,神是尺度
所有的画面
犹如大象作画
毕加索作牛
贵族是艺术的权威诠释人
他们用
劫掠,殖民,战争,协议
慈善,道德,施舍乃至和平
留下几代,十几代财富
与精神报偿
可以供养莫扎特
和米开朗琪罗
乃及供养——闲暇
那么
人民
劳动
又是什么?

圣伯夫笔下的巴黎沙龙
和断头台熄灭的火
映照着罗兰夫人和
斯塔尔夫人的面庞
她们的沙龙
雕刻着活人类的表情
当拿破仑走出金字塔
面庞上神秘莫测
不,更早时
阿尔希皮亚德
正在被拉起在
这个女子的床上——
阿斯帕西娅(Aspasia)
……而苏格拉底站在房外
啊,也是瘟疫流行时期
伯里克利宣告了帝国和民主
双轨制
民主
吻合了帝国
就像中世纪
自由
吻合了自治(封建)
人们大概忘记了——
这个阿尔希皮亚德
正是后来的马基雅弗利
——梅特涅
和塔列朗的范本

沙龙,客厅,议会,
广场,断头台,批判会
就连傅科摆的作者
也会关注文革之问
艾科说,毛的谋略
是雨水军民情,等等
(见傅科摆)
是谁,曾问一位嘉宾
贵族一日打倒,定会天丧斯文?
贵族之死,就像革命之死一样
是一种辩证法
因为贝多芬
在罗曼罗兰笔下的复活
和聂赫留朵夫
和拉斯柯尼科夫的
复活一样?
罪,这是哪个罪?
和原罪
一样,还是不一样
尼古拉,安德烈
和圣卢,……一样吗?

复活于
忏悔于耶稣吧
谁是耶稣?
他的马槽
他的面包
他的圣杯
他的约柜
不适他的圣殿
他光顾之,说:
那里留不下一块
石头上的石头

冬天到了
春天还远吗?
美秋到了
冬天还远吗?
是谁在看护
守卫和变异贡布雷
和巴尔贝克
爱因斯坦统建场域
把普氏的沙龙——
语言,对话
真理和上帝
楔形于此
尔后,据说宇宙之墙
封锁了在外物质
最后一个机会
光华于叙
但是盖尔芒特夫人的
克里斯马死了
桂冠掉落了
对话结束了
民主,回来了
回到了“后民主”
“后人类”的沼泽
沼泽很深,很深……
一无地底之见
和香格里拉
呵呵,我最后一问
……阿甘本看过
普鲁斯特吗?


尤利西斯之东

圣子圣父圣灵,三位一体
他说,倘若,没有儿子的父亲,就不成其为父亲
那么,没有儿子的父亲,能成其为儿子么?
这是区隔天地人,圣子圣父圣灵的游戏
把莎翁牵涉进来,不错
把莎翁和培根牵涉进来,不错
布鲁姆和斯蒂芬吵吵嚷嚷
父位错动,固定了不能固定的时间
可是时间转弯了,扭曲了,化圆了
那时,年轻的父亲和年迈的儿子一体相处?
那么,世界上的咖啡馆,有没有时间
哪里是时间的咖啡,或者咖啡的时间
……斯蒂芬听了母亲的威言
抑或他挥剑砍杀那盏不值钱的吊灯
要想让佐伊屈从就不那么简单
她们是万年不死之大军,因为圣墓开启
她们见了面,抹大拉爱得多,爱得更多,看吧
布鲁姆先是看见格蒂,后是看见自己
他是他自己吗?不是,是是
是是,不是
格蒂仰望星空和焰火她袒露自己,慢慢地
慢慢地,呜呜呜,她让布鲁姆看见了她的衬裙
可是老乔说,那是他老布自己的想象
(More than once that the flirtation
was all in Bloom’s imagination)(注)
格蒂实在是在仰望星空,就像康德一样
可是谁在分析星空呢,星空可在天上也可在地下,不是吗?
格蒂在天上还在地下,她是月经的承受者
月亮和女孩是怎样的关系,他没有说啥
月亮不小,可是美人格蒂会越来越小
小到了没有月经和月球的联系,就没有那种味道了
分析星空,是一件大事
乘坐飞艇,穿越地球那边的陨石带,他
来到地球,迄今四十五万年
那时没有上主之地,只有地上之主
主子的概念是单数还是复数?
这个问题很大,就像人,是单数还是复数一样
不是人说了算,也不是神说了算
神的神,和人的父子,未结善缘
她们只可以善结人缘?
天,地,人分离,对位,就像马勒偷得了
两只老虎的旋律,把她调子压低
在第一支交响乐中踽踽前行
但国人的神之上,还有神
神之下,还有半神
半神之下,还有人
布鲁姆呢,布鲁姆说,有两个圣母
第一是夏娃,第二是马丽亚
马丽亚是第二圣母(她没有丈夫,哪来的儿子?)
是的,他们把亚流阿里乌关进厕所,以致其死
称之为邪教阿里乌,因为他强调儿子和父亲
就是儿子和父亲,无法混淆和颠倒
所以,这样妄议不行,君士坦丁说他政治不正确
举手的民主政治,抬起了三位一体
凯撒的归于上帝上帝的也归于上帝
而马丽亚没有脐带她的肚皮十分光滑
不像夏娃为了苹果出卖了人类(她也没有脐带?)
而脐带也想串联陨石带,把环绕星球的陨石
砸成千千万万的父亲和儿子还有爷爷
爷爷死后如何,人类死后如何
雪莱说,精神变成煤床者之灵魂
都是现代人和未来人之灵魂
灵魂围绕身子多少英尺
你知道吗?灵魂居住地不是大脑
还有那只猫生死叠加态就像穿褐色雨衣者
命名夸克量子生死叠加态
呵呵呵呵命名神圣原子于唯物主义
卢克莱修是也,他们还在尤其西斯心里
求呼查拉斯图拉这个弥赛亚
查查是个啥
一粒
克里斯马

变成克里斯马
这是20世纪集之大成的膜拜
策兰说他要亵神至死,呵呵
因为星空也可以变成坟场
(那里天上更宽敞对于死人
犹太人畸形人加上李芬斯达
的奴隶更加宽敞)
第一个母亲有他的后代
第一个之前,有母亲吗?
没有人子的人子是儿子也是父亲?
没有儿子的父亲,就不成其为父亲
没有儿子的父亲,能其为儿子么?
斯蒂芬听着他亡母的祈告挥舞手杖
哈姆雷特听信了亡父的祈告徘徊徜徉
他也是只薛猫(薛定谔之)
喵喵喵
呜呜呜
想打架吗
(禅案:头顶一双还是一只鞋子,礼貌
/离猫而去,他们的猫死了,思想却复活了)
呵呵呵,格蒂被老乔打成了跛脚鸭
她光辉灿烂之容貌和茉莉,米莉争风吃醋
格蒂,跛脚,不成文,可成诗
为天有眼兮为何使我独飘流
流浪的不只奥德赛,前亚当人,浪迹时间之前
他的,他们的父亲是谁?知不道也
国人说,当时没有天和地先有吾党后有天
陕西人说亲爱的乡党们
乡党们
乡党们
呼呼呼
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
布鲁姆想象格蒂的袒露
和他登上总督大位的真真假假
妓院的虚虚实实
单见那些异目高手
用手指,看见佛
看见耶稣
看见神农
看见很多神圣的字
她们密目达天
遥视无远弗届
闻香以隔天远
闻见”抹大拉蛋糕”
就像硬让阿尔贝蒂娜复活
词与物,摇篮与坟墓之瞬息万变
识字者布鲁姆受到夹道欢迎
真的
假的
就像亚当上天堂
他的玄孙
成为当代的
犹太人
(可萨人?)
看啊,这人:
布鲁姆
激情演说,饱受拥戴,庸众对他仰望
犹如仰望星空,而星空瞬时崩塌
就像四人帮忽然倒台,然后人们追悼礼思
(参加了 Paddy Dignam 的葬礼——见到了硕鼠,硕鼠,硕鼠)
在八宝山
在九宝山
在十宝山
会后做啥
淘第一桶金
呵呵,不用给那个女部长还钱
不用还……
吃苹果
吃特斯拉
吃吃吃
牛排加牛奶
吃吃吃
吃掉全部整羊
录像
救赎
要挟
出卖
就像这里
回到现在
回到
英国
……
此前
可恨的异议者带领群众
骂他,揍他,向他抛掷臭鸡蛋
布鲁姆,臭臭臭,就别臭美了
扬眉剑出鞘
龙泉夜夜鸣
他们
我们
你等
欢呼
万岁
0岁
归0
这时
跑过都柏林
健壮的马
拉了一泡shit
批斗会结束了
悲哀的布鲁姆
被烧成了一小块
黑炭
呜______

注:The Internet Ulysses by James Joyce

尤利西斯之东( 续)

教皇彼得虽尿床,仍不失为男子汉!
人为溺道从,布鲁便秘除……呵呵
那都柏林街道上,马屁下处,也是臭烘烘
暖洋洋……那圣城游击队的后裔
现在聆听俄罗斯死魂灵的哀歌
就像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和,让我们荡起双桨……)
可萨人吞婴的血滴子,撞过乌克兰
停留在基辅的郊外,俄罗斯大军‘和可萨人
就此接下仇种……这是
圣城游戏的中断,那时的十字军
打开金子的大门,要垄断后续
巴比伦的钱币和信仰……
他们开始寻找圣杯和后来
星外的贸易矩阵,千万年来
梵蒂冈蛇眼厅棚下,教皇双指作角
就像我看见,他坐在甬道中间
身黼白装,秃顶尖帽
看看,苏联刽子手的演唱
魔鬼和教宗,四拳捏碎信仰
和反信仰——就像那些弯膝跳舞的士兵
野人,鲍德温,和以后的阿提拉
沆瀣一气,成吉思汗幕墓移动
不止一地?耶稣,待在14路公共汽车站点
直到圣墓中空空如也(那是耶路撒冷的圣墓……)
是谁在议论这个话题,将梵蒂冈并入撒旦
牛头摩西用权杖指引蛇行
如伦敦红狐伴人过街踏上人行道
尼西亚狐疑后,阿里乌死了,三位一体活了
可是彼得的殖骨犹在?,他们被保罗移植到罗马……
(那么,耶路撒冷呢?)
此前的希腊——被说成希腊化的东方
是希腊的东方,还是东方的希腊
让基督教的清泉注入希腊精神的枯骨——这是谁说的?
伯利克里开创了亘古不变的帝国成千年枯骨?
君士坦丁的魔王,让魔鬼崇拜驱使叶芝之船
前赴博斯普鲁斯,或有金色的马赛克殿堂
而今被彩窗遮蔽的影子耶稣如今何在?
他们可曾转移——道,献身道,道鹄通,道
屎溺于布鲁姆节日的的方便
下面是抗击拿破仑的街道和海滨
浮尸荡漾,白光幽暗
从一开始,转到结尾
斯蒂芬们围绕两个话题
最后,走回茉莉的家
那一个上帝制造的洞穴
就像我们走过北京的东单到西单
走过天桥到马甸……都柏林街道上五味杂陈
春夏交接,又说是此地不长无情杉
移来想木也徒然……
学校,报馆,婚礼,魔葬,议会,群集,还有
咖啡店和青楼轩‘,斯蒂芬和
布鲁姆徘徊徜徉,他们要说些什么?
是的——从黄亭子走到阜成门
他们,也是这样,来来回回走到天亮
我和他,亦步亦趋,走到天朗星稀,天塌地陷
走啊走啊,聊啊聊啊,几箩筐话装入普鲁斯特的
沙龙——以陪伴盖尔芒特和维尔迪兰
……
直聊到,一遍遍看见八宝山
那缕缕青烟何飘飘所似,人鬼天隔
(但愿天牢锁冤魂呵呵呵)
孩子和老师被打死了
红色和百色被混淆了
幸运的布鲁姆看不到远东的面面
就像布鲁姆和斯蒂芬前不见焚尸炉熊熊火焰
生死结,开遍枯竭之海
是意识创造了天地,还是相反
一如普鲁斯特用自己的脐带,把自己饶了三百圈
套将进去再也绕不出来
T. S.艾略特写过枯河之救,生命线
剪不断,理还乱
马脚生头
香象过海
究竟是夏娃
还是马丽亚
没有脐带……
耶稣有没有后裔
他归处所在,是在光源氏救赎的海滩?
抑或在九尾狐出没的坟圈
娟娟细雨风,雯雯绮生腕
……你忒别也是他收敛的女尸花魂吗?
耶稣

见过他的美奂美伦
和大鳄小鲸了吗?
这是一个问题
可是,斯蒂芬们绕出生死劫了吗?
烧成黑炭的布鲁姆踏出了泥泞开跑了
开炮了,是抵抗和侵略之火
围绕着那座圆塔,面对拿破仑
一个金币,还是千万金币,亦或是巴比伦
金融的断断线线……?
……
南朝480寺莺声烟雨,红绿相间
一万次偶然……又见格蒂,格蒂为何在此?
粉蝶又为何在此?她,听见了广陵散吗?
(虫洞与她,在与不在?……)
布鲁姆拒不认她?何故何故?……
千古以便的咖啡馆,在此,他认了爹了,一个死爹
在此,斯蒂芬认了妈了,一个死妈
但是,老乔们都是莎翁的子嗣吗?莎翁是谁?
是爱尔兰人英格兰人丹麦人欧洲人?
哈姆雷特是谁?是培根,哈姆奈特
是王尔德,是道连格雷,还是夏洛特
是不是夏洛特这个词,引发了犹太人大屠杀
是犹太人的屠杀,还是奥斯维辛?
萧伯纳!确实说出了:集中营和焚尸炉
莎翁被柯勒律治说,他是,万状一心
我们是,万众一心
何为万状之?,何为一心之?
我,你,他,现在,还有心吗?
又说,莎翁是哈姆雷特
哈姆雷特是父
是子
是灵?
说,他是自己诞生自己,借助灵体和庸众往还
就像蝙蝠一样被钉死在仓库墙上
他为人类背负十字架?
还是人类为他背负十字架?
重枷加身,褴褛与之,重合的图画
一个人子,亿兆人子,都被钉上十字架
弥赛雅啊塞米亚啊阿廖莎啊木头六啊
嗷嗷
嗷嗷
以后,布鲁姆变作双身百身和单身
他的屠夫面对造反派说,管杀也管埋,不死不要钱
一根绳子吊起,那东西就翘翘了笔直了
呜呜呜呜
……
总之,布鲁姆到家了带着斯蒂芬来了越过了栅栏
越过了大栅栏?不久前……围了城了疯了网了
成了围了戒严还是不戒严谁也不知道
没有不知道的直等到问题没有答案答案没有问题
据说要等200年?
总之:
April is the cruellest month
breeding Lilacs out of the dead land


等待戈多


等待是一种框架
在时空幻觉
与幻觉时空的当下
过去,可以走向未来
抑或相反,未来,
可以走向过去
于是他们乐颠了
一些人做出选择
——如果存在先于本质
——等待,是什么元素
这是未来决定论
就像马雅可夫斯基说:
向左,向左……!
而过去决定论
同样指向未来
而非普鲁斯特
就此完食小蛋糕
他们虚幻大地
等待天堂
且尊奉教廷指向
追去教廷
看祭祀孩子的仪式
他们得罪了法王与沙皇
——于是,拿破仑和耶稣会
发起1789和1793年
雨果不知,几百年后
圣母院熊熊大火
报复了他的厅堂
线性思维和伯格森的绵延
无法对抗奇异炸弹
奇异子
她像芯片和纳米
被植入人类
灵魂
丧失自我,记忆,选择……
堕入生死茫茫
谁,可以升天
谁,不可以
人们无所遁逃
奇门遁甲封印的
生辰年号后面
姜子牙不知何故
只封神三百余号
他们是党的人
还是
天的人
——先有吾党
后有天
呵呵
并且,在生死之间
制造死,制造生
并且宣布,二者同一
没有人可以就此心安,知晓,解脱
因为在此之前
在此之后
一样,难以定位
巴米扬东西中佛
轰然一声炸毁
抬举七彩面纱的
一具女裸
盒开秘密和秘诀
玫瑰之名
你知,还是我知?
归结到文字封语之大狱
花朵,美人,日月和星辰
都乃被制造者
所制造
那么,制造者是谁?
制造者之制造者又是谁?
大至砂砾
小若宇宙
字字间间
无形而有形的生命
在身心之内,一如袤袤在外
反之亦然
业被遗忘之矩阵锁牢
而楔形文和粟特文
追赶且越过甲骨
唱“两只老虎”的赋格
马勒之
要大地,也要天堂
是一个玩笑
还看创字王仓颉
允绝大绝小之字节
被陨石圈
团团围住
以对应那些巴别塔前之元语言
曾几何时
亚特兰蒂斯人
看见过
特斯拉吗?看见过
拉马努金吗?
看见过
耶穌薩南達吗?
他们在时空之有
时空之无中
等待谁
如何等待
抑或无须等待
芝麻之门就已打开
是的,是的
他们等待戈多吗?
戈多等待萨南达吗?
萨南达等待自己吗?
他是自己吗?
他有自己吗?
法身释迦摩尼圆寂十亿万年之后
与弥勒结连
未来佛, 弥勒死了吗?
未来还是过去——死了
而现在,就是3与4之间的整数
帮你打开星门
唱一出共工怒触不周山吗
那以前
星门洞开,人神来往
举头三尺有神仙
今天呢
撒加利亚.西琴告知,
挪亚和他的后裔是可萨人
犹太一支
(假的)
他和阿努王齐在天庭
而“不食周粟”
却吃掉
巴比伦万年金融餠
马杜克
也是这块金餠的分享者?
他们的人神关系之上
还有神之神
神神之主吗?
雅典人战胜了亚特兰蒂斯人
他们也是神?
宙斯的女儿真的在吴哥窟
建立了东方之法——
是随刻即刻制定的吗?
他们更期待何物呢?

——人類失去了恩奇Enki
自此被Anu和蜥蜴人奴役

寧胡爾薩格(Ninoursag)
一个要记忆之名

而戈多
一个虚幻
一个势头
一个实体
一种定制
他利用人类之聪
什么都听不见
利用人类之目
什么也看不见
利用性灵扬升
却像
范进中举
米开朗琪罗
画了扬升之败而
摩西生角
也是他的杰作
六芒星
和字节舞
创作了禁锢了英雄乐章
赋格,对位和复调
产生了轮回
从光明走向黑暗
抑或相反,这就是
神魔大战
以至终日
(而人们被告知
今天的归来者
即将二次,三次落地
人子是耶稣
圣地是耶路撒冷)
而他,却在摆弄
另外一种归来
量子逻辑
创造新的一台圣杯
量子逻辑
这个美女取代了
墨洛温王朝的血液
而圣杯,究竟是不是遗失宇宙的血脉
是谁的宇宙
是谁的太阳
是谁的血脉
一个叫科里.古德的家伙
说,人类早就征服了
星星——金木水火土
——他们知道
纳粹登月
而巴米扬头上是拜火神
就像尼采回到上帝
忒休斯回到民主
纳粹回到香格里拉
星际大战创造了一种
意识,意识形态
用公共之善
制约私人之恶
抑或
利用私人之善(慎独,扬升,精神)
制约公共之恶
如今二者语焉不详……
什么是善
什么是恶
挪亚救人
是救假犹太之可萨人
还是救人类
前亚当人,又何去何从
那个技巧万能者
过去叫意识形态
现在叫量子极权主义?
全能,万能,上帝之能
那么,阿甘本
何去何从
人类心中无大
无小
无我
无知
无本
——本体论之物自体
绝对精神
解构自结构后解构、
都是词-物之
一对原罪
而原罪之小名
就叫智慧吗?
人类不能染树智慧乎?
这是前,后人类之大幸吗?
不是尼比鲁救人
是他的众神之主
救人
用一艘潜水艇吗?
川普救人
也用此物吗?
二十亿万年前
有台核机器
二十亿万年后呢?
量子间性之善
之优
之全
如果量子计算机
一日蒙晖
前,后亚当人的奇迹
也要矛戟折沙?
戈多,何时登场
川普何时登场
他们说,登场就是不登场
不登场就是登场
就像你看不见
所有人的死
所有人的生
就像你看见
秦始皇武则天朱洪武赵匡胤
都是波斯人
突厥人
沙陀人
不是华夏三又之草民
但是孔子呢?老子呢?……
董,朱,王……呢?
书生之腐儒
可以二世灭隋诛心吗?
鲜卑人有思想吗?
唯一一条通道是
汤因比告诉我们的
东西合璧
——斯多葛派就是大乘佛教
——就像伯利克里告知
——民主就是帝国
那么,是谁告诉了
他们?
是形而上,还是形而下
上下可逆吗?
是待耶和华或者大卫的帐幕
与第三圣殿
齐齐莅临吗?
你还等不等
戈多呢?
再说一遍
之封界,就要打开了吗?
那么,国人有福了
我们即可开弓搭箭
射天狼!?


袈裟

一袭袈裟摊在地上
上是天,下是地
有个人无形中叫卖喊价
价格似浮云,飘飘欲仙
我承受这天地的价格
问道,这衣裳大小
这衣裳宽窄
这衣裳厚薄……
她穿在谁的身上
她秀在谁的心里
内外无形
有风向依指东
有雪山坡盖西
雪山金字塔
无法攀援
无法倾覆
抑或出卖神祗之人
在宽袍圣缕之下
宛若巨兽
狂奔喜马拉雅
他试穿此袈裟合体否
头颅于血雪颈下
把四季延伸
滞留在宫纬的转轮上
此巨兽狂奔于美人身边
看七星连缀
于赫赫之陨石圈
第一艘宇飞船
通过金木水火土
和液态蓝星
一如尹娜娜
槲坠于东方之地
她坐床的时间迄今五六千年
权柄和七星锥只差几个百年
之玛雅历
之犹太历
袈裟领阔
脖颈之下,那陨石环穿戴于
玉恒和河朔,那是袈裟大小之
弹性音乐
韧性图画
舞蹈者纳入第一颗
地球年的创世星
于是袈裟之主
死去活来
因为,我,现在身着与之
我是巨人和侏儒的结合体
我的前面是火焰
后面是苏格拉底
我是替代夏娃吃掉净果的违禁人
我不是奴隶
我不为神祗淘金
我要分解袈裟的
金缕玉带
骨肉血精
好把人的尊严
代入神的禁区
我是袈裟承受者
一个无名的隐士
我经过东方之地
经过伊甸园
和宙斯女儿之夜地
我在袈裟破损的边缘
供奉着
一缕新冠
小病毒
那冠顶,犹如闪电激雷
穿越尼比鲁
红色的十字架
鋳下佩特拉的洞璧
袈裟左面
是地上的十字架
一个蛾摩拉的犹太女子
脚下踏冰
头缚锁带
只等冰雪融化
让袈裟脱离身体
融化成一汪血糊
袈裟以下的银靴有福了
克洛伊索斯
和皮西亚,争论幸福的水火课题
他们也许皮着僧侣之衣
也许赤身裸体
他们莅临地球的时日
尚未见袈裟通体复活
那是东西方没有分开的日子
一铺袈裟
裹挟着基因小潜艇
出入于七天七夜洪水区
忽而,亚拉拉山前
弃出一只鸽子
于是,袈裟的右面
提提卡卡湖有福了
他们在后人的马珠碧珠山上
隔海指望袈裟那个神圣之地
草做的岛屿下
长满了人类的根系
文明在此地
毫发不生
只因人类背弃了神祗
抑或神祗奴役了人类
又双叒叕
太阳底下无新事
他们在我的梦中
却只托一袭袈裟
以裹挟歧义之语
袈裟厚重乎
袈裟薄翼乎
袈裟合体乎
袈裟有灵乎
无人知晓
哪怕就是她
命符了智慧之国的
亚当夏娃
人们很快看见
袈裟离异的土地
离开各各他
十万八千里
那个人-----神一身者
呼喊着人的语词
用歧义象征了死
象征了活
没有人知道
隔着我的手掌
那一团火
映照幻影
洞穴的指向
指向没有指向
那是死亡圣殿的第三次幻活
以色列人真的
要修建圣殿了
他们供奉的
据说是肯定染指的
异教魔
那是新冠小病毒的
兄弟
还是煞星
自从袈裟覆盖大地
经转开始运行
我的裸体穿着袈裟
抑或,她的袈裟
附着我的裸体
有毒之冠冕
光芒四射
舞蹈的节奏
随着吐蕃舞
生养鼻息
一丝苟且的气息
连带着牛神啃噬
青草地
僭越了一切的以往
只留下虚幻的期待
在被神遗弃的河边
喘息——
那是最后审判
被上诉的日子
袈裟飘然而至
覆盖着
未见水晶的塔顶


日午


日出。这是新的一天。可是我仍
活在时间倒流的片刻
依靠音乐的提升
看时天高地远
听时咫尺天涯
那黑暗的光亮在逐步递进
倒流的记忆
敲定了革命的圆心
没有空间的自由
在广场上呼喊着
伯利克里的名字
他的演说
指依帝国——
民主的结构
而西西里,并不遥远
哪怕波斯人敲定了民主的定音鼓
那里今日还散发着
大流士马媾的气味
所有东,西方的人们
在造反中寻觅家园
每一个人都是僭主的叛逆
又都是
生长帝都蒿草的仆人
他们的原罪‘起源于
神——人的乱伦之造
有个声音
在骨殖和框架之间游离
梵蒂冈和耶城一线之隔
十字与刀剑
往生杀戮
而诗歌里的耶利米
那不弃之歌
还是回荡在人们的心里
圣殿有罪了
他说——
每一块石头上
的石头
都会毁灭
也许,连同实体与虚幻
共和国是一组幻影
哪怕这个幻影
杀死了苏格拉底
千年之后,第N战役
让我藏身于
死海古卷
马加比战磊中
一如千年之后
跳出战壕的
布尔什维克
列宁死了
诠释的失败
引来日午的高阳
门,开展金字塔
和尼尼微
蓝色的拱门
金刚钱币之身
附着你的午餐
无明
偏偏是有明的指归
玫瑰盛开之日
所有的城邦都已死去
直到一名奥赛落名者
挑起万字旗
以其最为盛大的方式
宣告佛
真的毁弃了自生的
洞穴之梦吗?
而佛生
佛灭
却不是人们可以计数的
存在
不错,明与不明
就像人们引接
有——无之心迹
之神像
之宇环
涅槃之事
落败了
一直到夜宴降临
我和我的先辈
在战场的死尸与
活尸中游荡
没有人会知道
为甚舞蹈
神赐和平
还是神赐
战争
舞蹈的语汇
玫瑰之名
更加
……人
就是神乱伦
之遗迹吗?
中夜的我
浑身的时间破碎
我是时间的附和者
和叛逆
空灵的叠加
无法挽救一个神国的覆毁
——啊,亚特兰蒂斯……
你可以依旧听他的追魂曲
在雅典战胜的广场
欢呼的焰火把光明的黑暗
和黑暗的光明混淆
一如那一天,我看不见天
你听不见地
——可是,有人却说他
明明听见了
宇宙的震荡
在无数个古迹
一线排开的地上
横亘万里坦途
有震荡
接连着震荡
虽然画面
平静如水
音符
在他的手中
抛出绝望的曲线
那时,我看见
唯一活命的象征
就是他
音乐,让我回归了盲途


荷兰海堤

潮长潮落,海底烂泥泛起
掀起无尽的失望
蛇蜥的内脏泛出系列的
章节,高潮打落了临岸排排灯火
那个犹太人举起历史的书卷
他把一个小女人举过胸膛
那是我的姐妹和他的婊子吗?
对岸是英格兰,遥遥领先的
预言,布置了一个个
马勒的乐章,钻入胸膛的海苗
长成低地的矿脉
他是0点72级文明的基地吗?
直到灵界的存有告知:
人神兼并的世界,开始出现
成真,转变
扬升和败落
这是第几次(文明)?
我看见的女王,像神
也在海边,徜徉
星际的后裔和种子,扎入矩阵
那个月球的算个球的矩阵
大街上,运河旁,我们的小船
泛载,流浪异乡
红灯,橱窗,郁金香
花海的世界装点
了邻居的橱窗
海啸却适时袭来
曾经沧海能为水
烂泥状絮人鬼神
岸边的楼房,成为灯火阑珊的魔域
人人,楼楼,点点灯火
慢慢瞬间离去,归还,依旧
你,看见那个犹太人又举起
那个不算女郎的女郎
星星点点,她说,你你你
不要仰望星房,那里是烂泥
是海兽,是创伤
她影长似短,跌倒在没有涨潮的盐里
一个个脚印踏出,回到鹿特丹
海牙,阿姆斯特丹……
花园低地的地方
海边暂时平静了
人类却病毒毒起
跌倒,伤痛,颠茄
死亡,穿胸的二战弹孔
映现出一个个杀人者和
被杀者的脸庞,而辛德勒
救赎的曲子
伴和一组组欺诈的旗帜
高高飘扬
是希特勒,还是斯大林,巴顿和
丘吉尔,是不是作出了选择
犹太佬被屠杀的日子不远
他们现在倒是掌控了世界
旗帜上,不是偶然
看见荷鲁斯之眼
从海底低地,上升到巴黎圣母院
那是巴赫揣测德意志的地方
几重天地,几种几何,奈何其桥
现在的谁,谁谁谁,谁也无法
把低地,提高一度,几层天极
几个上帝,缓缓行走在
我也走过的
荷兰海堤?
是的,从吴哥窟,到金字塔
约瑟夫斯没有设计他的偶像
是谁,在坚持圣墓逃脱的人子
是一个耶稣画偶
却可见天地之间的乐章
那是建筑和僭主一起升天的日子
是逾越,僭越和超脱吗?
是杀戮,哀歌和耶利米悲绝的诗篇
吴哥窟和金字塔
还有尼比鲁王者之子
把以后巴赫的组曲,组装成为
一切人类教堂无法企及的
天筑合一金字塔
那是绝无仅有的
人类组曲和人子组曲
吴哥窟对望天龙
金字塔对望天狼
不,是他们下事巴别和
维也纳的斯蒂芬吧
巴黎圣母院和
耶路撒冷的圣殿
只是组合了生死
却不知道生死以上几重天
本来就是一个乐章
女王登上堤岸的日子
面见,远逝
我聆听着她的宣讲
穿过海子们的大脑
就像我留下出海口
你打通海岸线
窄门,税收,郁金香
变低的磨坊和风车
诉说着梵高和伦勃朗的画廊
夜巡,是何等的辉光晦暗
就像向日葵
背反太阳
犹太之外
可萨之内
是他们,杀死了你
还是你,控制着金钱
股票,战争和死亡
时间是一个神吗?
时间抑或还是魔鬼
她引诱我们屡屡上当
相信未来?
就像塔西佗涉及的历史
从一个陷阱,落入另一个
又从另一个,陀螺回来
就像太阳很新,很久
烂泥扶不上太阳
相近的,比邻的
同乡,同党的
人人
人人不知人人
上帝不知上帝
那把人类文明
摆在0点72级别的
七级文明说者
他说,they wuold not be gods,but gods of gods
也就是说:上帝的上帝又是誰呢?
……


太阳梦


中间醒了,还是没醒?
信息传了,还是没传?
信束一卷,沾了水,惹了火
中间结了一个花冦,案上
几代余香袅袅
你,去去,又来……
多少年了
多少月了
你,还是水,还是火
是一个环绕的时间结
我再一再二再三
堕入水中
不知凡几,渊沉四海
如斯,长生百年
如斯
倏忽逝去
意志,在我的心头
在你的心头,乱跳
看见音响像草儿伸展
没有回声,却有回声
菖蒲系根,念想秋长
一信,二信,三信,看见你
不见本该收束的心
延展,伸长,在那叫日出地
在那就叫秋华地,一个
火焰染指的信物,披头士
齐整海面
不要说,你被卡吕索普所逋
你,早就逃了,自由了
都静静展开,香味溢出
信,何时变成一束
术语,道出静默一片
我,看见十个你的倩影
恍然环绕我和水面
我知道,如海泥牛
我知道,生死一线
但是我僵硬四肢
朝你荡来,荡去,浑然天成的

生生死死的

不知道我的意思
又知道我的意思
我如书写大家
把你的
脚印拓下啦,模仿了
抹掉了,犹如藏画
走近了,撩远了
和你幽会,光明十分强烈
和光同尘,光明
十分黑暗
我和你呢喃无语
把对你的感应,写成十卷大书
然后,标记一个0
我看不见什么
我听不见什么
什么都是我的延伸
你在延伸
变形
叠加
和膨胀
……
(周围是一个逆地的挑逗
肉体世俗隐匿颠亢
在你跳动身体的
芜杂草地
甚至俯仰
成兹
我的隐忍
出拳
击筑
祢衡一样
狂躁
将其撕碎
……)
源氏那样的
红楼那样的
小径上,你的舞姿
却被别人践踏
你的心田
却被别人践踏
不要紧,不要紧,我还是
缠绕你的舞姿
体恤你的体温
烧起来的
冰凉
四射开来的
凋敝
梦歇,几分种
后,梦醒
几分种,我仍旧
像豹子,窜出来
回到梦不醒
梦,印在栏杆上
把世界的窗棂,卸下
红丝幔帐,緑丝幔帐
你四肢断裂,像是樱花瓣体
0体,无言,无语
在几条石
府院中
交调式的
声乐里
你,看见我的声音
我听见你的
胸堂
都升起来
升起来了
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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