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15日星期二

“人是万物的尺度”还是“神是万物的尺度”?

在普罗泰戈拉的“人是万物的尺度”面前,柏拉图对“神是万物的尺度”的宣称,“像一个惊雷回荡在两千多年的历史当中”。 在我看来,极权主义的各种运动就不得不需要放在基督教文明腐败的背景中;这一系列具有毁灭性的力量可以回溯到中世纪时的各种教派运动,至少远至12世纪。” 沃格林在信中说的腐败,问题就出在人将“神是万物的尺度”置换为“人是万物的尺度”,而那些跟此有关的各种意识形态不仅不是无害的,正是“人的毁灭”(destruction of the person)的症状。人被送往集中营不过是这个症状的具体表现。 这两种尺度的对比同样也是桑多兹在《政治启示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大法官”研究》(Political Apocalypse: A Study of Dostoevsky's Grand Inquisitor)一开始呈现给读者的图景。《政治启示论》的初稿是桑多兹1965年在慕尼黑大学完成的博士论文。

桑多兹认为,俄罗斯文学家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Fyodor Dostoevsky,1821年-1881年)在19世纪面对虚无主义、无神论的人本主义、社会主义,就像古希腊的哲学家柏拉图在公元前4世纪面对智者派那样类似。在普罗泰戈拉的“人是万物的尺度”面前,柏拉图对“神是万物的尺度”的宣称,“像一个惊雷回荡在两千多年的历史当中”。这个声音分别在柏拉图一生最后的对话录《法律》(Laws)以及陀思妥耶夫斯基生前最后的长篇小说《卡拉马佐夫兄弟》(The Brothers Karamazov)得到了深沉的体现。 

然而,即使有这两种尺度的对比,还有沃格林指出的“人的毁灭”、“人自我显现的反叛” 、 “人的启示”、 “这个世界之内的末世论”、“变形的启示论”、“精神的疾病”、 “对经历超越此在的麻木”、“对实在的扭曲”,人面对复杂的自己和世界似乎仍然可能处在不知所措、不知如何是好的状况。毕竟,在如此之多的“人的启示”、“人的自我显现”、“人的毁灭”发生之后和正在发生以及继续发生的世界上,人还能怎么样呢?

虽然柏拉图早在两千多年前提出了“神是万物的尺度”,“人是万物的尺度”却不仅没有因此销声匿迹,反而似乎总是这世界的主要潮流。即使有了如此之多“人的启示”造成的“人的毁灭”,人似乎还总是情不自禁或身不由己地要“自我显现”。尽管耶稣基督早在两千年前就说“我的国不属这世界”,然而似乎总是有人要在这世界实现神的国,无论是身不由己还是情不自禁。面对这一切,人究竟还能怎样呢? /许应许文

 1,如经上所记:‘神为爱他的人所预备的,是眼睛未曾看见,耳朵未曾听见,人心也未曾想到的。’ (许文) ——在希罗多德那里(我再读之)皮西亚女祭司几乎是直告(有点委婉)各种统治者应该如何去做; 耶和华也是这样,含毁灭耶路撒冷之前——以后,神抽身离开地球,便成为离开前那种隐喻而不可思议的箴告了。 为啥会这样朦胧呢?这是一个问题。  

2人面对复杂的自己和世界似乎仍然可能处在不知所措、不知如何是好的状况。毕竟,在如此之多的“人的启示”、“人的自我显现”、“人的毁灭”发生之后和正在发生以及继续发生的世界上,人还能怎么样呢? (许文) ’

——这是世(事)实和时空中事(第四维无时间——无重力,只有轻力……),并被人类历史证实 ——而所谓信仰,则成为一种神抽离开去以后发生的事情。皮西亚走了! 奥斯维辛没人管了,只好交给魔鬼来管。

 3,人类期待的耶稣第三次降临或许是一件乐意预期或者反对之之事,也不可知。于是回到如何看待沃格林和仲维光所谓人教主义必须受到 期待(或者反对之)——也就是尺度之两元化问题——这个问题几乎是无解的,就像人不能完全听从皮西亚和耶稣,因为他/她走了,上帝死了。 等等。  

4,上帝被钉死这个事实就说明,上帝也已无法自圆其说,自圆其解和自得其满了,他是要死了,业已死了,只能以死充活了(复活。)  

5,沃格林等等无法以否定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来自贬人类自救,回到政教合一甚至有教无政时代(这乃一个幻觉) ——人类自救之结果还是十字军和奥斯维幸及其变异易种——于是,人类在被造时期(人类自来是,现在还是奴隶,或者现代奴隶) 待上帝救之救人的梦想一天也没有实现。沃格林也无可如何。  

6,这就是我们看到的皮西亚原则惩罚了古代的民主僭主和暴君。呵呵。

 7,八十年代米国航天局发现了尼比鲁,后来否认,自欺欺人。尼比鲁还回来吗?还有大洪水吗?  

8.是不是人文主义直接导致克里斯马?——此在之超越是不是导致存在消失 ——导致本体论死亡? 

 9,今日世界究竟是上帝操控还是人类,超人操控?这是一个严酷的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