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空气和形态
她的坟墓轻盈离散,没有骨肉,血和魂灵
一把闪耀黑暗的斧子
一瘸一拐走来
她
她的形态就是意识形态
是他和死亡的馈赠,他们人人都被授予死亡
诗歌,一壶殷殷盛开的全部枯蕊
没有实体和硬度的女体
在大宇宙汨汨飘荡
我是宇宙,意识是宇宙——
还是意识主宰了她
宇宙很大,很小,现在是全人类的语言说了算
语言,说了不算,硬度和滚动的字母说了不算
语言没有骨骼,肉体,姿态很美
就像她掌游一叶,秒死大海
面对大海,冰天雪地抑或群魔乱舞人人都卸妆,掉琏
清辉玉臂,划出一种人人
不可接近的距离,中间是空气
空气面对大海,海沟里呈现
水晶金字塔,它的呼吸超过
贝多芬的节奏曲
一个过气的诗人说,地球变小了
人与人变得接近
那是因为他们其实纠缠一处
意识形态纠缠,分离,制造人
历史和神
人神,无法分手, 分身,异化独立,
生死轮回,他们拿到海水指缝间滴落的民主
德莫,真的是鸡犬相闻?
他们建立的体型金字塔
不如大小变异的量子键盘
瞬间敲击消失的大海和湾湾小渠
文字敲击大脑,让大脑断绝回路
阶段和节点,韵语和诗构
路西法和诗人一起,吞噬时间空间,它们并不吞噬意识?
像佛陀和神衹的意识和文字,是遗世独立,还是他传于宗
人们不知道,也道不知
八王坟修建得空灵剔透
公主们遭灾了,她的子宫被替代
AI狞笑着怀孕,拔下她们的脸蛋
亿万AI仔遍及北平
一个后莎翁的谑局正在上演
人人穿过人人
但其无法接近,王子面对骷髅头骨骼如海沟一样瘦骨嶙峋
因为,空气中弥漫空气,量子中笑喷量子
薛定谔的猫,长到分子大小,就不是分子
因为,它就是分子
界限是艺术品,他们不懂界限
不懂薛定谔就是猫
不是界限的意识
一如女人卸掉巫群,巫术就怀孕
她们是川普的怨妇
看见性感的新的塔列朗,走进白宫
她们如丧考妣,哭天抢地
跪倒在一袭袭黄毯之间
历史不会分生为历史,他是今天的产儿
他的胸和鱼不分伯仲,鱼的生稙器就是鱼
——一个教授在讨论大观园厕所时
如是说,历史和人分离
和过去,未来分离,现在
没有历史,马里亚纳海沟
没有历史,斧头和
斧头帮也没有历史,他们是路西法的便秘
他们明晃晃存在,就像斧头在女人的胸腺上蚁动
乳房踏平,解放,腐恋,死掉
人人无法独立,她们独立为亿兆粒子,然后每一个人
写一个0,画一朵花
从北极安静的企鹅,到景阳冈
呼啸的武松,都归于安静
黑眼睛,只翻白眼
中学生的课堂,制造这样的败类
默读文字的空白,留下留白留黑的画史
字里行间嗅到的信息没有大海陆地天空
天地人都是意识,赝品和错觉
空气是不可承重之轻
空气压死多少头骆驼,裸体和长笛
我听见空气和意识
在柳田弥生的身段上鳝滑
她也不可或缺,因为她们是鳝鱼的方程式
机器人能和拿破仑的罗斯福的军人一起立正吗?
当然可以,看吧,以后空气,
意识和形态一起冲锋
向亚历山大越过兴都克什山脉
他们一往无前,拖住古希腊的余光
和先祖一起,把人人的大脑
踩成一片片罂粟地……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