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0月23日星期三

 

见不见梦(续)


我代替你做异样和同样的梦
让卡门唱歌和舞蹈,没有声响
只有乐谱,跳动的复调遇到栓塞
马,疾驰而过,梦的追逐,在起点
和终点,形成圆和直线,而上帝
不画直线,终结了线性主义

我是谁,没有人知道,我是非我
所有人都知道,梦冢和草地青青一片
梦魇挑起战争,大量的尸体
裹挟我,分裂我,把我碎尸万段
然后的然后,我们去见那个荣格

从来都是梦到悬崖,我选择永生
抑或选择逃避,而选择是前端
决定后端的提示,决定了的萨特
在毛前面赞美,赞美一亿人
没有选择,他的烟斗接壤
我的烟斗,余絮绕骨,把婚礼
烟雨之几条巷,看顾丑陋的美

我选择跳下悬崖笔直下降
直线在我的腰肌上写满历史
而历史就是没有历史的时间
熵在左,神在右,我匍匐前行
在你我他一亿个怀抱里挣扎
偶遇与闲情诞生了艺美的闲暇
让我接壤被迫的和主动的闲情逸致

两朵枯死之花,那叶瓣上
残留着梦魇的恐怖,我的恐怖
撒遍大地而大地做出一个梦断:
你,会爱你的仇人……孽奁嫁妆
打扮瞬间之美,之丑,不必验梦
也没有办法验梦,她和他的质地
在时间和曲速中坟冢隙生
满地的尸骨在天上飞扬,因为没有天
也没有地,一个世界,不是世,更无界

同样没有声音和泛指,个体浓缩膨胀
没有人看见桃花源和烟花巷
在梦中烟雨飘摇,以证实石头记
所有的点缀都是头前尾后
孤雌纯坤,意淫的石头不知起源
园艺的红楼堕落超过光

梦的恐怖和惬意夹起红烧肉
梦中没有清香,也没有神农草
伏羲字,字的读音在几百种梦中
都是压压之慧云浴翠,白骨凋落
无声无息,即便友人诵读也不过是假象
祈祷在你的心里,心里在我的阵仗
而排烟阵阵以至于欲念的太阳
升起在西方和东方两地
三花开放,梦悠涛涛如海水
江湖满地是渔翁,而秋风所动
意念就像鳞甲锁念于百年之月
一个短暂的诗歌周期

我端起酒杯,倾倒一种意象
梦细腻之极,粗糙之极,织体
在肢体的舞动中把期待化烟做云
站立在云端和地底,双手盛开十字架
那复活者墓地空空,凿成耶路撒冷
谁不知道亚当的父亲是谁
谁都知晓亚当的父亲是谁
梦写得年谱,无论是九百岁还是
万万岁,瞬间见到华梦扑灭了初醒
塔木德有无数的版本以便让圣经
从圣经,减持到梵蒂冈的语诺

梦故事写得飞花四射,酒醉梦岚
卡夫卡一边揪住梦境,一边解放
省思——他是梦的唯一主宰
因为他让马勒把梦谱曲
一种细节的对应,激发了情节
一种故事涂仿一座教廷
所有的星途拜会于今天
而今天沉默不语,说错的雨滴烧焦了
人们的额头,皱纹初现,就是那一个
没有数字的数字和答案在冉冉升起
皱纹的沟壑业已变作智慧杀死了梦

见不见梦(续)


我代替你做异样和同样的梦
让卡门唱歌和舞蹈,没有声响
只有乐谱,跳动的复调遇到栓赛
马,疾驰而过,梦的追逐,在起点
和终点,形成圆和直线,而上帝
不画直线,终结了线性主义

我是谁,没有人知道,我是非我
所有人都知道,梦冢和草地青青一片
梦魇挑起战争,大量的尸体
裹挟我,分裂我,把我碎尸万段
然后的然后,我们去见那个荣格

从来都是梦到悬崖,我选择永生
抑或选择逃避,而选择是前端
决定后端的提示,决定了的萨特
在毛前面赞美,赞美一亿人
没有选择,他的烟斗接壤
我的烟斗,余絮绕骨,把婚礼
烟雨之几条巷,看顾丑陋的美

我选择跳下悬崖笔直下降
直线在我的腰肌上写满历史
而历史就是没有历史的时间
熵在左,神在右,我匍匐前行
在你我他一亿个怀抱里挣扎
偶遇与闲情诞生了艺美的闲暇
让我接壤被迫的和主动的闲情逸致

两朵枯死之花,那叶瓣上
残留着梦魇的恐怖,我的恐怖
撒遍大地而大地做出一个梦断:
你,会爱你的仇人……孽奁嫁妆
打扮瞬间之美,之丑,不必验梦
也没有办法验梦,她和他的质地
在时间和曲速中坟冢隙生
满地的尸骨在天上飞扬,因为没有天
也没有地,一个世界,不是世,更无界

同样没有声音和泛指,个体浓缩膨胀
没有人看见桃花源和烟花巷
在梦中烟雨飘摇,以证实石头记
所有的点缀都是头前尾后
孤雌纯坤,意淫的石头不知起源
园艺的红楼堕落超过光

梦的恐怖和惬意夹起红烧肉
梦中没有清香,也没有神农草
伏羲字,字的读音在几百种梦中
都是压压之慧云浴翠,白骨凋落
无声无息,即便友人诵读也不过是假象
祈祷在你的心里,心里在我的阵仗
而排烟阵阵以至于欲念的太阳
升起在西方和东方两地
三花开放,梦悠涛涛如海水
江湖满地是渔翁,而秋风所动
意念就像鳞甲锁念于百年之月
一个短暂的诗歌周期

我端起酒杯,倾倒一种意象
梦细腻之极,粗糙之极,织体
在肢体的舞动中把期待化烟做云
站立在云端和地底,双手盛开十字架
那复活者墓地空空,凿成耶路撒冷
谁不知道亚当的父亲是谁
谁都知晓亚当的父亲是谁
梦写得年谱,无论是九百岁还是
万万岁,瞬间见到华梦扑灭了初醒
塔木德有无数的版本以便让圣经
从圣经,减持到梵蒂冈的语诺

梦故事写得飞花四射,酒醉梦岚
卡夫卡一边揪住梦境,一边解放
省思——他是梦的唯一主宰
因为他让马勒把梦谱曲
一种细节的对应,激发了情节
一种故事涂仿一座教廷
所有的星途拜会于今天
而今天沉默不语,说错的雨滴烧焦了
人们的额头,皱纹初现,就是那一个
没有数字的数字和答案在冉冉升起
皱纹的沟壑业已变作智慧杀死了梦

2024年10月22日星期二

见不见梦


谁也不知道如何 看见 了梦
谁也不能回答
梦的概括是
没有重量,重力
没有质感,触感
没有声响,音质
没有厚度,延伸
意识皮影戏
只是时间和邓肯舞蹈的影子
意识是轻盈而沉重的
意识扩展形态
她形成城邦和城邦之灭
无论是谁,也无法潜意识
垒起教堂的尖顶
和意识的马赛克
在昼夜之间
他显露而隐藏
在博斯普鲁斯海角
意识隐去了质感,肉体和灵根
你设法回忆那具裸体好了
就像莫迪尔杨尼隐去了眼睛
瞳孔,在放大,缩小,泯灭
以至于最后见而不见
把看和见,幻出幻入
声响,在雷炸的天地轰然 噗嗤 一声
于是,善恶和战争和平,被沙发上的
托翁抓到手里,他说
挥出的拳头软绵绵
而英雄交响乐,也软绵绵
转换成为一种云翳同构
签订契约和和约的人们
在战后记忆着战前,红旗的厚度
没有厚度,只有血祭和凝固的鲜血
人们走出梦境的时候定下出口
1905和1949,哪个才是前景
这里是看见和看不见的手
那里是看见和看得见的手
没有质感的手一如雕塑和意象触碰
我们的历史,在梦境里瓦解
生成和再现,因为,浅层
不达深层,层层不达层次
因为我们只是一群维度之限
荣格发现,生殖和性爱的背景荒谬
他把梦看成一种宗教
我把宗教看成一种梦
梦和教,垒砌教堂,在星空下看见
和看不见她的极端渺小和低矮
于是,提升孩子的手停顿了
献祭孩子的手活跃了
迦南的献祭和婴孩擭成泥
敷在不死不老人鬼的额头
他举起手,就是生出角
荣格知道,只有耶稣才是梦
梦的概括是
没有重量,重力
没有质感,触感
没有声响,音质
没有厚度,延伸
孩子看见的消失了
潜在的影子消失了
风消失了
云消失了
一粒沙子
没有鲜花
没有重量和
翅膀,天是一个误解
地是一个误解
解释梦,是一个误解
孩子们在摇篮里
叠加墓地,开满鲜花
没有自我的自我
创造了文明和野蛮

2024年10月21日星期一

见不见梦无所谓




谁也不知道如何 看见 了梦
谁也不能回答

梦的概括是
没有重量,重力
没有质感,触感
没有声响,音质
没有厚度,延伸


意识皮影戏
只是时间和邓肯舞蹈的影子
意识是轻盈而沉重的
意识扩展形态
她形成城邦和城邦之灭
无论是谁,也无法潜意识
垒起教堂的尖顶
和意识的马赛克
在昼夜之间


他显露而隐藏
在博普鲁斯海角


意识隐去了质感,肉体和灵根
你设法回忆那具裸体好了
就像莫迪尔杨尼隐去了眼睛
瞳孔,在放大,缩小,泯灭
以至于最后见而不见
把看和见,幻出幻入


声响,在雷炸的天地轰然 噗嗤 一声
于是,善恶和战争和平,被沙发上的
托翁抓到手里,他说
挥出的拳头软绵绵
而英雄交响乐,也软绵绵
转换成为一种云翳同构


签订契约和和约的人们
在战后记忆着战前,红旗的厚度
没有厚度,只有献血和凝固的鲜血
人们走出梦境的时候定下出口
1905和1949,哪个才是前景


这里是看见和看不见的手
那里是看见和看得见的手
没有质感的手一如雕塑和意象触碰
我们的历史,在梦境里瓦解
生成和再现,因为,浅层
不达深层,层层不达层次
因为我们只是一群维度之限


荣格发现,生殖和性爱的背景荒谬

他把梦看成一种宗教
我把宗教看成一种梦
梦和教,垒砌教堂,在星空下看见
和看不见她的极端渺小和低矮
于是,提升孩子的手停顿了
献祭孩子的手活跃了
迦南的献祭和婴孩擭成泥
敷在不死不老人鬼的额头
他举起手,就是生出角
荣格知道,只有耶稣才是梦
梦的概括是
没有重量,重力
没有质感,触感
没有声响,音质
没有厚度,延伸


孩子看见的消失了
潜在的影子消失了
风消失了
云消失了
一粒沙子
没有鲜花
没有重量和
翅膀,天是一个误解
地是一个误解
解释梦,是一个误解
孩子们在摇篮里
叠加墓地,开满鲜花


没有自我的自我

创造了文明和野蛮

2024年9月14日星期六

傅科摆(修订稿)



旋转的铁楼,那停歇的瞬间
铁栏边站立一位卫士
他凭栏有望,站立着
仅此而已,我看见他眼光四射
射向楼际千仗峭壁和绿云
一种高恐的理想直落而下
但是,旋转在停止或者继续
银线落下的金球,划出一个个刻度
海角天涯,深入的静穆如海底金字塔
喧嚣的就像十字军放贷,犹太人的
利息,预期美第奇三代教皇和
后来的罗斯查尔德,斯福尔扎
却在年年迎来他的万千后裔
把圭恰迪尼的萧索之居,同样划出刻度
艾科,拿来孟德斯鸠和马基雅维利的
辩论,直线的数字,在球体和平面之间
脱出142857的桎梏,没有人可以
找到3与4之间的整数,艾科
也不可以,因为,阴阳之限度
与阴阳鱼,白黑洞交替,编织
梵或者佛和吴哥窟的天龙座
那些文字之成就者,不幸,或者
福来有自,梦见的,看不见
见到梦,你用什么利器
我一望无迹而不知所措
哪里来,哪里去,一无所知
而蓦然间,铁楼划地旋转
有有形而无形的圈子,动地而来
高低下沉,楼,塔,语言,座落与之
那是黄色衬天蓝匍匐于地,之舞姿
约翰托上莎乐美的头,伦勃朗逮捕夜巡
看不见自己,因为,你,并不占有梦
并不占有你自己和自己的夜空
我,在太阳起落时,年轮突破万里
站在草坪上,看楼边围起栅栏,旋转的铁楼
那停歇的瞬间,被告知没有瞬间
没有花,没有梅洛 庞蒂
卫士护栏,护卫吉尔伽美什的
民主,一如忒秀斯和情神对话
涉及俏皮甬道边,一褐发女孩给我背影
她浓密的头发,没有视线的空隙
我看见一些亲友从空虚中,展露头颅
时空的产物,如此象佛,而,各走七步
不,是这变格的巴别塔,照旧
沉沉不发,不发梦之歌,只待埃及神
那伊西斯带来的文本互动
就像从巴黎天顶,落下的银线
划向历史的血染刻度,和,独角兽
她,滑动傅科摆,那纤细的手和走线
通向世界出口,一如,字词和音符
把革命歌曲,围绕残废军人院
协和广场上,方尖碑启用一种晚霞
我看见塞纳河,风动无着
旋转的铁楼,那停歇的瞬间
铁栏边,站立一位卫士
铁楼走过几代人,锈蚀的轨迹
就像儿时,我学堂旁边的救世军塔楼
落楼于一座戏院彼岸
我踏着搂阶,进入同学的家
神祗,没有展现,直到我消噬了隐幻
而翻页红书黑书,那是傅科摆转动的地方
虽然,金球如星,如系,如河,如洛
但是,中心的消灭,恰恰是,另外一个
中心,展现的地方……

2024年8月15日星期四

大洪水以后写诗?


大洪水以后写诗,是可笑的
大洪水以后还要写诗
是因为人类和鸽子,离开了
亚拉拉山,他们歌唱幸运
那时,天使堕落与人类毁灭的轨迹
开始形成,只有伊诺知晓这些
洪水的诅咒不会离开
亚当夏娃的承罪
在以后的未来,抑或相反
那些唱响的战争箭矢飞窜
选中耶路撒冷,守护约柜的金子
基路伯座落,无声如人
在和紫冉星抗争的沉迷中
今天,他的宝血加入了
又一个他的火星式芯片
元语言一直默不作声,即便是本雅明
也只能在去留中,选择默默放弃
但,洪水以后,就像奥斯维辛
以后,只要有了以后,一切皆会不同
那唯我独尊和一一僧众
以其一悟觉,多悟觉书誊千把经卷
起伏的韵律让诵读染遍了青山
中土的平仄和梵音息息相关
而佞佛和礼佛的事宜
让皇帝染上另外一种瞾色
西方,焚毁的圣殿失火,也是火
梵和耶稣甚至克里斯马还在众声喧哗
梵,看见阿米杨大佛的顶端
起火,梵的佛,走出七步
宇宙不止四方,梵,消解的音步
直到中世纪才会汇入圣书
而梵,就像用痛苦作秀
那食指轻轻挑起梵天
而在军队致达兴杜克什
那晒太阳的人指责
是他挡住阳光
于是,弥勒和弥赛亚牵手
见不得昆仑以西
焚帝冈动静有致
那通向耶路撒冷的隧道
传递经卷的暗路,寄籍无声
虽然,离开遍响死亡和新生的号角之时代不远
当画神死去,教皇铺得彼得大店的蛇金顶
他划出一个牛犊手势
伽利略就跪地求饶了
随后是他们求饶与之
是的,此梦境逼我夜夜无声窒息
我知道东方遭受了凌辱和欺压
这种耻辱就像西方自治其斯
哪怕到了十字军和硝烟浑浊
把金币铺陈一个新的权威
梦境,哪怕是庞德的意象也好
那些黑书,红书都来自
伊诺肇事的天界,天堂,他去过
也只能赞许一种开始的憧憬的开始
与末端?魂灵,颜面而过与众生之戚戚
黑色枝头湿漉漉的花瓣颓废
其实,这是一个意象和梦境
少有人想到鼓槌和撒克逊节奏
……那里是鬼魅出没的乡村
祈祷的战斧和逃亡的盔甲
不曾听见琴声喑哑,即便是他
也不会使梦见牵味觉,听觉和色彩
巴黎丑陋的蓝人不比
庚斯博罗的蓝孩,他盛强万倍
酒神和忒休斯赢得的民主,却是一个神话
但他们也是自由,博爱的锣鼓
把马略 安东尼特的时间
让位给粗鄙的刽子手,然而的然而
那些革命后制作对偶和复调的人
居然把神之歌奏响梦乡
我看不见,听不得,虽然我印入了梦乡
那里四周都是非物质之意识流
软绵绵的,丝滑滑的,到处没有有力的胳膊
即便是托尔斯泰也说,那伸出的拳头
软绵绵的,击打十分无力
于是,炮声在此地浑然无声
就像我参与其中的东方之阵
我伸出心脏的胸膛健魄有力
而那对准我的砍刀,毫无力道地落下
所有刑场的砖头都是败絮尘埃
我看见每次,他的行凶,都点到为止
我不怕醒来会死,也无惧死而有憾
我被无声的点击,刀砍和折磨
那时一种荣格的起点莅临
因为,一切肇史于圣经或者佛经
尚有曼陀罗的旋转和停止
就像太阳运速太快,而火梦,也没有热度
人们争论着,数字,语言和图腾
他们错了,就像巴赫曲谱与天地
妄图搞出梦响,但,毫无声息
只是,在太阳底下的音乐厅
才看见霍洛维茨的响动——
能够联系天球和珠宝之波浪
波粒二项式演绎的,是他
能够把握人的旋律和梦境
将俄罗斯乌克兰的艺巧织体具象
厘清的,是他
能够把预言的沉默和毁灭,雷击
摘录的人,是他
并且,把柔软的日出,和僵硬的天体骨骼
烧化的匠人,是他
回忆看不见的宝藏和琴声
在蚀骨的辱没中,面对布尔什维克
体现尊严的人,是他
他是一种有神汇声艺术的反梦境者
他和他的朋友,早上和晚上
多会搞出对位和复调的追逐和赋格
但是,霍洛维茨会在梦境中发声吗?
不会,就像画面发声莫奈和
横笛描绘梵高,那是一种矫情
我看见二月革命和十月是发声的
秋月的屠戮和厌诈是发声的
但是,他们在梦中不会发声
看见了,也不会——那是一种徒然
降服,背叛和无耻…
春秋之际,他们活著
虽死犹生,但秋天后他们都死了
远去的声音在说,我来晚了,孩子们
无所谓了……
——哪怕身后洪水滔天

2024年8月13日星期二

傅科摆(2)


灯饰全灭,女中出世,胡同拐点
闪光,那人群蛇舞蚕动,就像一银线
吊起万众拧成一团,姐妹舞动篮天
把空气注入空气,形成云
打倒的星辰,漫天出彩,各个星座
歪道通达,且呼喊,横扫一切
牛鬼神莽和人,人人反对人人
一个中心的绞架,立起另外一个
教堂就是绞架,好生死通灵
我告诉他,灵长与尘埃一体了
东方的犹太人和中国人横尸遍野
那是灯市口教堂微笑的晚餐
最后的选择与最初偶遇
她们呼喊风云的残雕,自身已被蹂躏
女孩忽然成人,满街的飘移向风
漂派狼藉,达九级之浊
画幅上框,人格神呵护神格人吗?
撒野十年,一朝散落于旧食材
如灌木棺木青青荒草几堆
我悄悄寻偈饮歌于此巷
到螃蟹过节,一个个蠢材过招
不是祈吿在地,妇人们一漂成名
见过刀叉飞舞的小混蛋
以其死,不服聚众,在远离
灯市口的新街口
我看见十年一闪,姐妹么白发零凋
过王府大街,我的培元母校
早就灰网垢布,萧瑟伶仃
我踏足校园之荒,荒到无昼夜
无生死,对面还是救世军
一点也不救世,救人,救主
他的确死了吗?六十年代的赤军
死魂灵,卖价不菲,只是移植于斯
据说,遍地都是红罂粟……